除了江离二人。

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在不在这里……

沈清淮双眸微眯，浓郁的黑气在眸中一闪而过。

他捂了捂心口，脸色苍白。

“师兄，这个给你噢！”面前突然出现一只白净的手，橙黄色的糖人被她捏在手里。

沈清淮迅速恢复了冷静的模样，双眸冷淡地落在糖人上，接着瞳孔骤缩。

一只栩栩如生的狐狸被女孩握在手里，她脸颊微鼓，还在嚼着酸甜的山楂。

是狐狸。

小狐狸姿态慵懒，正随意打着哈欠，看起来格外可爱。

沈清淮端详许久，沉默地从江离手里接过来。

糖浆的甜味萦绕在鼻尖，本就灵敏的嗅觉甚至可以从中分辨出小麦的香味。

一手山楂，一手糖人。

他本来都不打算吃的。接受陌生人的食物，对他这种人来说过于危险。

沈清淮抿了抿唇。

看着江离松了口气的快乐模样，迟疑许久张嘴咬下。

好甜。

山楂好甜。

糖人也好甜。

沈清淮眨眨眼，复又吃了好几口。

借着铜镜反射出的余光，江离清楚地看到沈清淮慢悠悠地把糖葫芦和糖人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