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区别吗?”
“出来做工不就是为了赚钱?我在街面一路看过去,所有的招工单上就只有胭脂楼最高,既出来做工,那自然要选最高……”
“当然不是!”宋婉清沉声反驳,待说完这句,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
她又看眼面前姑娘。
看她纤纤瘦瘦的身子,稚气未脱的眉眼儿,还有那双黑白分明,虽带有执拗,但更多的却是满满迷茫的眸色。
她叹息。
还是个小姑娘啊。
十四岁,要搁现代,那还是上初中的年纪,追更加企鹅君羊,似二而而物9一四其她怎么能因对方在其它方面表现的聪慧,而就将对方当成年人看待呢?
太急躁了些。
批评完自己,宋婉清神色放缓了些,然后左手牵着乖巧的小禾儿,右手牵着茫然的宋小妹,一步一步往家回。
再开口,她已经不是刚刚的说教模式,而是变得语重心长,一点点掰碎了给对方解释。
“……胭脂楼工钱高,那是因为是青春饭,那的老板只要年轻清秀又口齿伶俐的姑娘,一旦你年纪上去,或是成了婚,她们会随时辞退你,业绩再高都不行……所以趁着年轻,你不能只盯着那点工钱,你要找个不可取代的工作,越老越吃香的那种,前面不赚钱没关系,咱们看的是以后……”
大中午的烈日正浓,周围路上人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听宋婉清长篇大论,那边几步远的一个挎着篮子的四十多妇人,撇撇嘴,就不赞同了。
她开口,很无礼的生插进去;
“你这小娘子说的可不对!”这句话是对着宋婉清说的,然后不待回答,她又将目光投向垂着脑袋的宋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