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的府衙
罗慎与一位专管卷宗的官差,高关山,搭上了关系,先是言语拉关系,后面开始侃大山,侃着侃着,两人勾肩搭背出去喝酒,然后一连五天,日日如此,这位管卷宗的小官终于悠悠松了口。
“罗老弟,说吧,你这……是有什么需要老哥抬手?”
毕竟两人也是同僚,虽一文一武,工作上瞧着没啥关联,但终究同属府衙,谁也保不准自个儿有没有机会求上对方,所以——
打下牙祭,意思意思也就行了,高关山也真不敢太得罪对方。
若事情不麻烦,那他就给个面子,抬抬手,也就过了。
心里这样想,高关山看过去的目光也挺真诚,但不想,对方下句话——
“高先生敞亮,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看下丰城的百姓录,就看一户人家……”
高关山;“……哈?”
罗慎一把摁下了他强烈抗拒的肩膀,先是呲牙露出个“和善”微笑,然后手心翻转,一枚大银锭便掉落掌中,再然后——
高关山感受着被硬塞到怀中的硬物,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这样不太好,律法规定,府衙卷宗除了老爷……”
又是一枚硬物被塞入怀中。
高关山;“……被老爷查到咱们绝对得挨……”
又一块。
第三块了。
按高关山的月俸,这三块银锭都是他小一年的工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