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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风回去又买了块新手表,一兜橘子,两盒麦乳精还有一袋红虾酥,想来明天去看看一下云月婵。
褚永言瞧着他大包小包的,不由埋汰道:“这是要给哪个献殷勤呢?”
江聿风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不假思索道:“讨媳妇儿还不得殷勤点儿。”
褚永言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又捏了一根塞在嘴里,擦了根洋火点了烟头重重的吸了一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还知道讨媳妇儿,你媳妇儿该不会是靶场的靶子吧。”
江聿风坐下道:“我看你像个靶子。”
俩大男人抬杠怪没意思的,褚永言不计较这茬,换了个话题道:“哎,你大半天干啥去了,天不明就走了,四点才回来,早午饭都来不及吃。”
褚永言家里条件不差,父母都是双职工,他本人又在做广播员儿,大学时褚永言就跟江聿风交好,两人穿一条裤子似的,双方父母都知道彼此,所以江聿风来这边也没去招待所,就住褚永言家里。
江聿风顺着刚才的话道:“讨媳妇儿去了。”
大约是玩笑说顺了嘴,他竟然觉得娶个媳妇儿也不错。女孩儿的音容笑貌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自己除了年纪大点都符合她的择偶标准,而且她说了只要够好看,别的也不重要。江聿风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自信,他的思绪一下驰骋到了十年后,老婆孩子热炕头,生活幸福。
褚永言却看怪物似的问道:“说正经呢。”
江聿风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褚永言瞧着江聿风正经的脸,以他对江聿风的了解,这人一年四季一个表情,真话假话还真的分辨不出来,但是他很少撒谎,虽然说晴天霹雳,但也意料之中,毕竟铁树也会开花,他道:“要是这样的话,白瞎了我妈给你张罗,她给你安排了个相亲对象,饭局都定下了,就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