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今日在县学外闹得偷学庆芳楼一事的风波,陈熙今儿特意多采购了些菜,准备多做些钵钵鸡——她有预感,明日生意应该会很好。
是以从陆时砚家一回来她就一刻不得闲的忙活。
就连陈父陈母询问她,陆时砚找她什么事,她回说没什么事时手上的活都没停,甚至连脑袋都没抬。
瞧她一副压根没事的样子,陈母便不再担心,冲陈父示意了一下后,一家人又陷入了充满喜悦和期待的忙碌中。
十八娘和夏二哥也从村邻的话中知道陆时砚找陈熙的事,兄妹俩带着舒芙蕾和竹筒来陈家时,十八娘还特意把陈熙拉到一边,询问陈熙,是什么事——她担心是陈熙拜托她照看陆时砚的事被陆时砚发现了,陆时砚找陈熙对峙。
若真是这事,她会很内疚,陈熙帮了她这么多,她就请自己帮忙这一件事,自己还做不好。
“啊,没什么事,”陈熙不在意地笑笑:“不知道谁给他送了件棉衣,他怀疑是我,就拦住我问是不是我送的,我又不知道这事。”
一听不是自己事办砸了,十八娘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这样啊。”
陈熙:“你以为什么事 啊?”怎么还松了一口气。
十八娘贴在她耳边悄悄把自己的担心说了。
陈熙先是一愣,在看十八娘的时候,充满了感激。
十八娘还真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还做的滴水不漏,夏二哥都不知道呢。
她冲十八娘感激地笑笑。
十八娘则是摆了摆手:“你不让我说,我就不会跟任何人说。”
陈熙更感激了。
她想了想道:“你等一下,我写个东西给你。”
说完就跑进了屋,过了没多会儿,便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宣纸,递给十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