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我多想了什么?”
陈熙不答反问:“真的不是故意堵我?”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怎么就那么巧,偏偏在昨天上了锁?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陆时砚看着她:“不是。”
陈熙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而后后退一步:“那没事了。”
陆时砚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看着她。
陈熙觉得这人心思有点难猜,面无表情,瞧着怪冷的。
村里人上山砍竹子的,陆陆续续扛着竹子下山,她也急着进城,便没再多待,只是离开前,她视线在陆时砚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披风好看。”
深灰色的披风,配着银灰色的一圈兔毛,衬的一张清冷的脸,越发淡雅清越,活脱脱水墨画里走出来的温润书生。
陆时砚紧绷的面色稍缓,听到这话,立刻抬眼。
只是陈熙已经背着背篓转身大步离开。
背篓比她人还高,还装得满满当当,一眼看过去,只看到一个长了两条腿的背篓在往大路上走。
老牛婶子惊奇地围观片刻,等陈熙父女走远了,才把竹子往墙根边一扔,哒哒哒跑过来:“陆小子,陈熙跟你说什么了啊?”
刚刚两人离得近,陈熙又刻意压低了嗓音,她没听到,但瞧着两人面色都冷冷的淡淡的,不是很愉快的样子,但也不像起了什么特别大的争执。
陆时砚收回视线,神色冷淡宛若深秋的风:“没说什么。”
老牛婶打量他片刻,一脸八卦:“你们和好啦?”
陆时砚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没有。”
老牛婶啧了一声:“那她跟你说什么了?”
陆时砚:“让我生病了就不要出来吹风,免得麻烦乡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