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本来也要回村为十八娘和林琅庆贺,便点头应了:“嗯,还要祝贺你们呢。”
十八娘看了她一会儿,笑了,没有揭穿她的心思。
等回村那天,经过陆家时,陈熙突然发现,陆家的大门,重新刷上了漆,锁也重新上了油,瞧着如新的一般。
就连门口的地都清扫得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问:“陆时砚回来了?”
村口热热闹闹给荣归乡里的林琅道贺,闻言笑着道:“没有呢,这不是大家闲着,先给陆哥儿清扫一下,回来看到也开心些。”
陈熙:“……哦。”
解元肯定要拜访老师同窗,他又是在仰俯学院读的书,肯定人情往来更多,回来迟几日,也是正常。
陈熙便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在老家住着,等陆时砚回来。
她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当面给他道声恭喜。
完完全全脱离了剧情的束缚,活出了自己的人生,陈熙替他高兴,也欣慰——陆时砚可以且做到了,说明她也不会再被剧情束缚,也可以活出自我。
中举祭祖是大事,原本以为陆时砚不几日便会回来。
但她等了一天,等了两天,等了三天、五天、七天……
直到把县太爷都等来了,也没等到陆时砚回村。
县太爷来村里,四邻八乡都轰动了。
原本,只林琅中举的话,县太爷不一定会屈尊,毕竟每届县里出的举子也不少,但坪山村今年出了个解元,这可就大大不同。
而林琅又和解元郎陆时砚交好,两人又是同乡又是至交好友,日后在官场上必然互相帮扶,这是天然的队友,县太爷等了两日,也没等到陆时砚回村,略思量了下,便先来看望林琅——本县最年轻的举子,也是值得他亲临鼓励的。
县太爷来了又走了,陆时砚还是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