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绰星穿着睡衣,往池朝住的客房走,在走廊碰见佣人,端着托盘给他送水和维他命。
他瞥了一眼,拿起维他命,用水送服。
吃完,佣人端着托盘离开了,李绰星端着水,脸色冷沉,往客房走。
他和池朝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没有避嫌客套这一说,也无须敲门,更何况这是他自己家。
李绰星拧开门就进去,走近床边,缓缓顿住脚步,脸色难看。
柳梨花和池朝睡一张床上了,池朝把人抱得紧紧的,都没让她睡枕头,直接枕着他的胳膊,柳梨花睡得安稳,闭着眼睛,睫毛鸦黑浓密,清丽若仙,柔顺丰盈的黑发铺了一床,有几缕落在池朝胸膛上,两人依偎着,十分亲昵。
李绰星站在床边,黑眸垂下,冷眼看着,心中越发不快,脸色阴鸷,平静地抬手把玻璃杯里剩下的水泼到两人身上。
柳梨花睡得正香呢,突然感觉脸上一湿,全是水,很凉,她猛地惊醒,脸上挂着水珠,发梢也湿了,侧眸瞥见李绰星阴沉的脸,简直吓个半死,尖叫:“啊!”
惊吓过后是愤怒,气得脸色薄红,怒骂:“李绰星,你有病啊!”
“大早上站人床头,你变态吧!还泼我水,你疯了吧!”
池朝也被泼醒了,第一时间查看柳梨花情况:“梨花,怎么样,没事吧?”
柳梨花气的柳眉倒竖,抓着池朝手臂,愤怒指责:“你今天不打他一顿你都不是男人!”
“他简直有病。”
李绰星目光深沉,盯着柳梨花脖颈靠近锁骨处的红肿看,他们在他的客房做了。
池朝回头看见李绰星的眼神,愈发愤怒,猛地起身朝着他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