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刚发疯了。
他大鹅头套也不摘了,扭着鹅屁股,灰溜溜走了,换了个入去地下车库。
上了车,把这身大鹅玩偶服脱掉,满头大汗,脸色难堪又愤怒,给魏信元打电话,让他赶紧好好管管他女朋友,简直太不像话。
未免太任性了!平时折磨男朋友就算了,怎么连带着男朋友朋友也一起折磨啊。
就算让他死,也得让他知道是怎么死吧,也得让他死个痛快吧,这样无头苍蝇似乱撞,得什么时候能猜透她心思呀。
结,魏信元还在拉黑中,梁云示根打不通他电话。
把手机往边上一扔,气得直按喇叭。
今天这哄人计划失败了,梁云示这会儿气得五脏六腑都疼,火烧火燎,一股气儿憋屈得他要死,他再不喝点酒,真能把自己给气死。
人他也不哄了,开车回家喝酒去了。
魏信元回家把柳梨花换洗衣物都拿来了,还贴心地把她睡觉时抱着玩偶也拿来了,还以为她会开心,没想到她小脸冷冷,质问:“不是说不让你跟梁云示玩了吗?”
魏信元举手发誓:“我真没跟他玩了,梨花,我发誓。”
“我肯定听你话啊。”
“我现在都还把他拉黑着,不信你看。”
说着,他就要掏出手机自证清白。
柳梨花懒得看,娇叱:“那他怎么知道我住院了?还找到病房来了?看见他就恶心,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