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碎裂在地面的花瓶,就像是惊弦的脸,他要把她打碎!
宁时安对宁惊弦三个字早就有了很深的执念,光是听见看到都恨不得将之毁了。
他前世手段用尽,一败涂地,绝望之下拿了把小刀藏在口袋里。
他输了,她也别想好过。
可是,他还是输了。
被人压制,被宁惊弦彻底碾碎所有希望,哪怕他发疯想要捅人,都被她反制,那副和宁夫人一样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顾,仿佛他是什么垃圾的眼神,深深刺伤了他的心。
所以,他这辈子都讨厌和宁惊弦如出一辙的宁夫人,他永远不可能亲近她,永远的厌恶她。
他恨!
恨宁惊弦,恨和宁惊弦相关的人!
他绝望发疯不顾一切的疯狂,她连眼神都不给他,轻飘飘让人把他送去警局,最后都没来看他一眼,根本不欣赏他落败的惨样。
仿佛他是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不值得费心,这让上辈子的宁时安疯得彻底。
他以为,他拥有了新生压制惊弦的机会,他以为他占尽了优势,他那么努力做好一切,为什么现在还是惊弦走在了他前面?
为什么?!
宁时安气极了:“宁惊弦!好得很!”
他不会输的,这辈子绝不会!他一定会把她打压下去的,他绝对!绝对不会给她起来的机会!
这辈子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可能是他。
不过是一个私生女,拿什么跟他争,凭她提前接触公司事务吗?
他发泄完了,才勉强平静下去,给父亲打电话:“爸,我觉得我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