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笑了,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一切他都会笑纳的。
宫人禀报:“殿下,赵国送质女来了。”
赵则很快意识到了现在是什么节点,他刚来宁国之时。
这一次,他遭受过的一切,她也该遭受吧,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呵。
赵则乐得看笑话,那张傲慢的脸上会不会出现隐忍,会不会也觉得屈辱?
他真是期待极了。
“让人好好照顾这位质女“殿下”。”他吩咐着,只要想到惊弦和他一样,赵则有种愉悦感。
高高在上?
宫人意会,退下吩咐去了。
质子庭院,风萧萧,清冷至极。
随身宫人倍感屈辱,隐忍不发:“他们竟如此对殿下,要不奴想办法为殿下……”
“不必,”惊弦衣着简朴,一路风尘仆仆,被宁国随意打发了,眉眼间没有一丝怒气,这折辱的手段上不得台面,太小家子气了,毫无大国风范。
她踏进了庭院:“在宁国还要呆几年,住处自由我们收拾即可。”
曾经金尊玉贵的公主,如今做起收拾庭院的事来,没有一点生疏,惊弦不觉得屈辱和难堪,既然是败者,何必惺惺作态,输了就是输了,国力不如人,得认。
赵国受宠的皇子公主不多,送的人选竟然会是一位公主,实在少见,惊弦记忆走马观花,过往的自己很奇怪,不似她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