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又青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有些犹豫，“……那就直接去吧。”

“你还想去哪里？”秦伯峪没忽略林又青刚才的犹豫。

“不知道。”林又青按灭手机，眨眨眼。

“那刚才犹豫什么？”

车内没开灯，林又青捏捏手指，放空似的回了一句，“我想和你多待一会。”

秦伯峪要启动车子的动作顿了顿，车内只有外面的霓虹灯挤进来的灯光，衬的车子里更安静了。

林又青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操之过急了。

“怎么不说话了？”一时嘴快闹出这样的局面，林又青索性倒打一耙，“怎么了？”

“没事。”秦伯峪回答的声音有些滞涩。

“哦，我知道了。”林又青点点头，“秦总第一次听到这么正常的朋友发言，有点不习惯了是吗？”

“正常朋友？”秦伯峪眨眨眼，迟钝的像是生了锈的机器人。

“对啊。”林又青点头，声音里听不出一点不对劲，“难道贺先生会像我刚才一样，说出那样的话吗？”

“不会。”秦伯峪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林又青笑了一声，“我以后会多说一点的。”

“好让秦总你尽早习惯。”

这样是正常朋友吗？

秦伯峪启动了车子，他受过的教育和他见过的朋友里，似乎也确实出现过要对朋友好的内容，既然要对朋友好，那说些好话，应该也是对朋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