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跟牛不一样吧。
穿着围裙的妇女手下动作不停,手无缚鸡之力的绵羊在她手中溜了一圈就被剥下羊皮。
“不知道啊,那个红头发的臭小子,我们好不容易抓到的羊,他不在总不好我们自己吃。”高个男人苦哈哈的说到:“我把火点着,架子整起来,我们先吃一只,这次运气不错弄到这么多,就给嗯……就给斯曼尼留一只吧。”
绵羊无力的躺在案板上咩咩叫着声音凄凉,它无声淌下泪水。
天花板上。
奥特朗双眼无神的与弟弟小尼克抱在一起,两人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厨房里的两人“做饭”。
“呦!这羊还会哭呢!怪可怜的,可是实在是饿啊!船上除了羊没别的吃的,别的都吃不饱,就羊管饱。”
大量的红色的液体流出妇女赶紧拿大碗过来接着。
只过了一小会儿碗便满了。
碰碰的剁菜声吓得小尼克一抖。
他把自己深深埋进哥哥的胸膛心中升起无限恐惧。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奥特朗小心翼翼的呼气在心里叹息,不是说让你别看。
“你去给我拿个锅来,这碗盛不下了。”妇女拿着刀在羊身上比划似乎在找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突然,被死死按着的羊仿佛回光返照似的激烈挣扎起来,左冲右撞力气大的叫妇女按不动它。
它悲切的冲妇女咩咩叫着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妇女看的一激灵觉得心底发寒,这羊怎么这么邪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