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程沐阳又回到深灼身边。
他再没见过费洛书,也听不到他的任何消息。
就这样,费洛书在新都销声匿迹。
深灼没失言,不到25岁,他的资产一举超过老牌财阀费氏集团,又用了5年,他直接登顶全国首富。
他的野心还不止这些。
费氏集团已成为过去,早就入不了他的眼。
费洛书只不过是他青春年少时的迷恋和荒唐,就算八年后再出现,顶着US级Omega的光环,也不可能再成为深灼的小Omega。
给深灼当了八年的助理,程沐阳知道深灼恨费洛书。
可是,他希望,深灼不要恨费洛书。
恨,也会占据人的情感空间。
如同今天,费中理和费洛书从深灼的别墅走后不久,线人来告,说费氏父子进了唐硕的别墅。
之后,他脸色冷峻,把自己关在书房,没吃晚饭。
程沐阳拿不准,他是否参加费氏举办的商业聚会,介入拍卖。
现在的深灼,要想得到费洛书,易如反掌。
程沐阳怕深灼出手去买费洛书。
就算深灼以后只把他当小玩意随意把玩,程沐阳都觉如食臭蝇般恶心。
他心神不宁一整晚。
次日一早,深灼像往常一样去公司,无任何异常。
去公司的路上,程沐阳问他,是否着手准备费氏集团破产重组的竞标书。
“不用。”深灼没有丝毫犹豫。
程沐阳内心一喜,脸上平静无波。
又过一天,线人当着程沐阳的面给深灼汇报:费洛书在唐家待了两夜一天,今早离开了唐家。
深灼随意挥下手,“知道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