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深灼被捆得像蚕茧,是费洛书主动替他解开的绳索。
绳子捆得很紧,受深灼信息素的影响,他的身体酥软无力,解得很慢。
解到一半,深灼突然一声怒吼,绳子顷刻断裂。
他被深灼野兽般的吼声吓傻,还未来得及眨眼,衣服就被撕成碎片。
可,那时的他心甘情愿,疼痛是他对他的Alpha表达最高爱意的至高礼仪。
也是从那时,费洛书才知道,在自己所爱的Alpha面前,他的声音竟会如此丰富多样。
尽管承载他声音的词汇就那么几个贫乏单调的象声词。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和着两人没羞没臊的爱语,胜过任何动听的曲调。
费洛书万万没想到,十年后,历史会再重演。
在他和深灼分手八年后。
而这次,非他所愿。
他被十年前的同一批人,强迫塞到深灼身边。
十年前的一再次重演。
出于本能和经验,他拼尽全力,迅速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力图让失智的深灼暂时清醒些许。
1米92的深灼将1米79的费洛书裹在怀里吻着他。
费洛书没动。
他得先顺着他。
好一会,费洛书的安抚信息素开始起作用,深灼渐渐放松,望向他漂亮的脸庞。
迷茫中,他端详着费洛书,缓缓地,轻轻地,捧住他的脸。
小心翼翼。
费洛书与他对视着,紧绷着赤裸裸的身体,屏住呼吸,额间碎发下,已经浸出一层细汗。
他在不断释放着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