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白很能赚钱,但留不住钱,于是总是显得他很穷很苦很贪财的样子,为了那碎银几两,一声声爸爸叫得可甜了。

不过这家伙就是一个双标狗,面对他黎爹的时候就是——黎元说一句话,他能顶三句,面对谢林的时候就是——一口一个哥哥,还盲目地说:小林哥哥说的对!

一整个谢林吹。

因为这个,黎元经常赏他白眼以示对他双标行为的不屑。

距离会议已经有半个月了,任思情已经被放回了家,只是依然被警方紧密关注着。

在高楼上被逮回来的人也被送进了牢狱,后续的调查也跟黎元他们没有关系了,顶多是行刑的时候会来看一下罢了。

温阑依然不知所踪,谢林有时候会站在桥上看一会儿河水,然后慢腾腾地离开。

这在别人眼里是放不下,而在谢林眼里,这只是一次次的复盘而已,回想当时每个人的表情,站位,然后推测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谢林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但别人不理解,就像学渣不理解学霸喜欢刷题的乐趣一样。

毕竟,夏虫不可语冰。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酒吧里已经放起了音乐,和闪得人眼花的彩灯。

这里灯红酒绿,人声嘈杂,推杯换盏间,眼神迷离的男人女人们相拥着滑入舞池。

吧台上的调酒师动作帅气地调了一杯酒,推给眼前的红裙女士,女士微笑着接过,小酌一口,然后同调酒师热情攀谈起来。

喧闹的后面,男人拥着一个少女进了厕所,顺便在门口放了一个“维修中”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