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瞅着华清峣,见他不为所动,夜初棠忐忑问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华清峣微微一笑,“你看过超人吗?”

“看过。”夜初棠迟疑点头,“怎么了?”

“人家戴着眼镜就是职员,而摘了眼镜就是超人,你嘛……”华清峣笑容满面道,“戴了眼镜是斯文败类,脱了眼镜就是禽兽。”

夜初棠张了张,瞅着华清峣半晌,“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

“也不能说全是,但是腹黑是肯定的。”华清峣单手撑着下巴说道,“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非得找我呢,大把更好的有的是。”

一听华清峣这么说,夜初棠眯了眯眼,还没等华清峣反应过来,已经被抱起来。

华清峣忍不住惊呼,“你做什么?”

夜初棠什么也没说,先是低头把人吻的晕乎乎,再笑呵呵道:“既然你都说我是禽兽了,那我不表现一下怎么行呢?”

“我说你是就是了吗?”华清峣无语推推他,才刚吃完饭,不能克制一下吗。

“我一定将这个称号贯彻到底。”夜初棠咧开嘴笑,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华清峣只好伸手去挡,不让某人亲到他,“才吃完饭,没力气。”

“没事,正好运动运动,助消化。”夜初棠笑着,“也不需要你动。”

夜初棠抱着他进了卧室,门一关,只能听到里头传来的模模糊糊声音。

第二天,商时序和林兮在所里各自忙着。

温辞踩着点推门而入,进去后,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清醒。

“你又熬夜?”商时序瞄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