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林间的打斗声彻底停歇,当郭灿拄着腰带领一大一小两条长虫赶到时,马乾水正抱着昏死的大蜥蜴痛哭流涕,活似个死了男人的小媳妇,铁皮鳄不见踪迹应该是被收了起来,至于叶臣竟稳坐于狮背之上,手中铁索缠绕狮颈好几圈只要用力勒紧准保没跑,而狮头上还爬着一只呆萌小兽,再打量荒火暴君已然遍体鳞伤乖顺似猫,看来想跑都是奢望只能认栽。
“姓马的,别特么哭了,老子给你两条路,一条活路,一条死路,说话。”
此时此刻叶臣手掌生杀大权一开口底气十足,虽然所猜八成为真却始终无法痛下杀手,心中那道底线不容践踏,父债还是得父来还。
“叶臣爸爸饶命,小子我哪条路都不选,琼浆玉菩提双手奉上,储兽手镯就给我留下吧。”
马乾水非常识相可偷瞥叶臣一眼显然不甚满意,急中生智又继续哭诉道:“不行的话连我娘都介绍给您,其实我也是个苦命的孩子,那马老头子根本不是我亲爹,那老家伙早已有心无力第一次洞房就差点死我娘身上,您别看我娘……,额,我不说了,您说,您说。”
叶臣越听越牙碜手上暗暗使力,荒火暴君立时瞪眼吐舌头,直到马乾水捂住嘴巴叶臣又立马松劲,但是,荒火暴君依然瞪着眼吐着舌头,还是铁蛋儿及时拍打方才勉强跟上节奏,令人不禁黑线丛生大感有其主必有其兽。
“第一,别再叫我……那两个字,也别再提你娘和你媳妇,我不感兴趣,第二,琼浆玉菩提和储兽手镯必须上缴,第三,等灭了荒雷霸主方能放你自由,若是无异议就赶紧将东西呈上来,不然的话。”
话到最后稍一用力荒火暴君马上配合着做出反应,马乾水立即收起哭声先放出铁皮鳄,然后取出琼浆玉菩提一并奉上:“给,啥我都给,神兵圣器也没命重要,是吧,嘿嘿。”
直到铁蛋儿将两件东西叼回来叶臣都在沉吟,越发觉得这马乾水绝非常人,不知今日留其一命是对还是错,而马乾水似乎察觉到不妥,眼珠一转对郭灿吩咐道:“灿灿兄,去弄点野味呗,注意你的草上飞别用牙,有毒。”
任谁听了都知道这是要背着人谈事,郭灿只得无奈点头拄着腰一扭一扭的离开,随后不待叶臣开口马乾水忙道:“实不瞒叶少,我亲爹正是冯平庸,不过这老东西说自己牵扯太多不让我和我娘外传,据说是当年是我娘想不开寻短见被其所救,见之貌美一时没把持住半推半就成了好事,后来扔下些细软便消失无踪,直到加入西部分会才得以相认。”
“可话说回来,自打相认以后这老东西对我们娘俩真不错,隔三差五总往我娘屋里钻,那个是……,啊,我懂,我懂,先是给我去抓那四脚蛇,又不知在哪采摘的玉菩提,最后还弄到个储兽手镯,就这我也只叫了四声爹。”
“呵呵,其实说这么多是有事求叶少成全,老东西被您斩掉手掌曾回来过,说什么要拜访名医接骨续肉又离开至今音讯全无,我就想说,能不能等他再给我弄枚玉菩提,当然,再来个储兽手镯更好,然后您再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