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宫大小姐以实际行动证明一切,倒没敢任性施为,却手掐大腿传导雷芒,叶臣边抽搐边悔青肠子,险些跌下去忙下意识往前抱去,再哆哆嗦嗦的搂紧,软不软根本不重要,真是怕掉下去耽误大事。
“赶紧撒开我权当意外。”
“别全钢,走是意外,让喔缓缓。”
“行,那你,别抖。”
“不抖,喔还缓啥,你不也穿着内甲,怕啥。”
“不怕,你等着。”
“不等着,这就撒开。”
“晚了。”
“你……行,那就再搂会儿,我认了。”
“啊!你个冤家,傻瓜,混蛋。”
“别喊,后面有人追。”
“我……呜呜呜呜呜。”
“唉呀别哭,撒开了,顶多,回头告诉你件好事。”
“呜呜呜,真的?”
“真真的。”
“哼!”
“干打雷?我……算你狠。”
“嘻嘻。”
两人一番小博弈很难说清孰胜孰负,若当做大战后的调剂也挺不错,而由于树高枝茂遮挡严实,紫衣干脆落到它蛋儿哥脑勺上,歪着个脑袋瞅来瞅去,时不时还抖抖羽冠,叶臣倒是不以为意,宫夏却没来由的红了脸,怕被见瞧忙探身抚向炫丽羽冠。
“紫衣这名字很贴切,真难想象会是你给起的。”
宫夏用手指很贴心的穿插梳理,并没有揉搓或摆弄,这一做法深得紫衣满意,各种摆头配合,叶臣见状没再顶牛,淡淡道:“只是初见时的感观罢了,有啥好想象的,再说了,我有时都觉得不太了解自己。”
闻言,宫夏不禁侧目,真没想到会有幸聆听这么小富意境的话,不经意四目相对,稍一接触忙扭回头,心里莫名发慌,只得随口道:“那个,我能看看青影嘛,它之前好快,都没看清楚。”
“啊,好,青影快过来,大小姐要宠爱你。”
“唉,真是多装一会儿都难。”
“啊?你说啥?”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