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婆婆语出惊人,气氛顿时紧张,但两位大小姐照常品酒,显然已有醉意。
“唉,最近事多,有机会我保证登门应战。”
“别撑不到那天。”
“放心,想我死的人不少,却从未如愿。”
“我倒想如愿。”
“那便安心等着吧。”
“好。”
至此,穆老不在接茬自顾离去,唐文远和叶臣跟随左右,相视一眼皆紧紧皱眉,直到送出大帐再远离周围喧闹。
“老爷子,要不要安排人手……。”
“不必安排,都是些陈年旧怨而已,只是那黎婆子向来刁蛮,不肯放下罢了。”
“那我将她老人家礼送回去便是。”
“更不必,老婆子倒是个说话算话的主,有她在我也省心,你小子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无须为此介怀。”
“知道了,那个,还有件小事要您老点头。”
“哦!先说来听听。”
“额,我托人弄到点制式战甲,需要走边军的物资补给,您看……。”
“这个……不太好办。”
“诶!这怎么有葫芦猴酒?”
“别动,肯定是老夫掉的,回头尽快把清单递上来。”
“一定。”
“走了。”
穆老心满意足快步离开,唐文远暗竖大拇指默默跟上,想必是发觉了此招用意,叶臣微微一笑欣然领受,返回大帐前与在场诸位好一番把酒言欢,等迈入大帐左右一扫,好么,两位大小姐已然醉态百出,不经意间齐齐扭头过来,两对眸子各透怨色。
“叶老弟,为兄不胜酒力先去休息,你且留步。”
张诚信起身告退,满脸都挂着爱莫能助。
“俺老粗内急,憋不住了。”
屠四海紧跟着借口尿遁,跑的那叫一个快,留下宝儿摇摇晃晃,叶臣连忙过去扶住,刚抬头但见黎婆婆连话都省了,自顾迈向帐门,这下只能夹起一个去到另一个身边,如此左拥右抱,苦也,累也。
翌日清晨,熟睡中的叶臣忽然间心头狂跳,睁开睡眼顿时猛缩脖往后靠,大椅立即仰倒,幸好两位大小姐齐出脚各踩住一条椅子腿,待慢慢压回原位,四目寻上双目纷纷施压,直叫人冷汗蹭蹭冒,心底发虚。
“两位,把你们安顿到床上就坐椅子上睡着了,我可啥都没做。”
再不吭声叶臣真怕被瞪杀。
“呸,禽兽不如。”
宝儿冷着脸张口就来,燕凌飞闻言岂会示弱,于是:“哼,柳下惠。”
“我……去,听两位的意思,我该做点什么才对喽?”
“你敢,一准冻实深埋。”
“对,冻之前先切成八段。”
“二位女侠饶命啊,小的尽心服侍直至后半夜,真真的啥都没做。”
“禽兽不如。”
“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