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办法。”
“催生?断不行,那太浪费了,老弟,这……。”
“别废话,我不擅采集你快点动手,能不能成还尚未知,尽快返回比啥都强。”
“可……。”
“可能以后会让你这般,少跟我矫情。”
“嘶!”
深吸口气,田雨没再多言,抖抖手紧捏小锤小凿,从外围一点点剥离岩层,半分不伤根茎渐渐深入,临近尾声,叶臣踩着铁蛋儿扶稳上半段,直到最后一锤落下,凿子轻柔翘起主根末梢。
“不行了,整整一个时辰,起码要歇上两日,有力都无心。”
“无妨,稳妥起见再取一株上品,另一株犒劳铁蛋儿,剩下的有缘再见。”
“只能如此。”
商谈妥当按计划行事,第五日方迈出火口,顿觉清爽纵情狂奔,第七日深夜抵达传送阵所在,二人没急着连夜返回,寻处避风生起篝火,叶臣专情鱼生自顾剥皮,田雨打猎归来准备烤肉。
“嗯!这味道真可以,来试试。”
叶臣挑起薄片鱼生就往外送,嘴里还嚼的贼起劲。
“不吃,咱这是人肚子。”
田雨看紧手里肉串,避开身子如躲瘟疫。
“不识好歹了不是,纯精肉少筋有嚼劲,味道嘛,鲜中微涩,蘸点酸蜜汁别具风味儿,再来口酒,嚯,得劲。”
“就算巴适我也不吃。”
“随便,但肉串我吃,抠门必揍。”
“嘿嘿,就知道你打这注意,诶,说实话,你那是不是难以下咽。”
“靠!敢质疑我人品,走你。”
小刀狠甩,鱼生如蝶似镖射进胡茬大嘴里,牙齿配合般截住近半,干脆再开再合,嚼着嚼着逐渐眼眉上扬,嗯嗯声顺着鼻孔传出。
“给你肉串,酒快让我来口。”
“接着。”
“咕嘟嘟……啊!巴适。”
“想吃自己过来切片,德行。”
“哈哈,那必须的,哥哥我顺便帮你切点。”
“哼。”
肉串当饭,鱼生就酒,嚼的起劲,喝的畅快,三份醉意刚刚好,拍拍肚皮睡大觉,鼾声如雷散疲惫,月半西沉拉肚子,好汉也架不住三泡稀。
“穆臣,额……呼,你损透了,额……。”
“说人……哈,话,我吃的比你多……多了。”
“你妹的,纸都用完了。”
“无妨,青蛙咋叫咱咋干……即可。”
“青蛙,咋叫?”
“棍儿呱,棍儿呱,棍儿……舒服,明白没?”
“滚!你就损吧,诶,诶诶!有纸不分享,小心一腚疮。”
“不好意思,最后一扎,羡慕吧。”
“嘻嘻,小家雀终究斗不过老家贼,且看,整整三扎长。”
“我挑。”
“啊你埋不埋汰,往我纸上甩,甩,呕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