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没有,甚至总觉得他懒得看我。”
“坏了。”
“一大男人怎么神神叨叨的,拿来我自己看。”
腾出手夺过记事本仔细研读,接着一目十行,再接着越看越安静,柳嫣然此举立马收获叶臣挠头以对,良久良久方才得出一致推测:“这下真坏了,太阴太阳居然跟贪狼是那种关系,我的妈呀,你惨喽。”
“那都后话,你看多了,不觉恶心嘛?”
“还好。”
“还好?”
“当然,我以前也好女风,只是比较克制。”
“诶,你说以前,那现在呢?”
“想听真话?”
“嗯嗯。”
“另外两枚拿来。”
“您拿好。”
“咳咳,现在嘛,可能都好,哈哈哈。”
“靠。”
这把亏赚难辨,叶臣摩挲下巴细细品味,完全没注意柳嫣然捣鼓什么,等转过头就见一套女式衣裙亮在眼前,对照一下还正合身。
“不知是太阴还是太阳的,换上跟我回去,反正也不会放过你。”
“你……不会另有所图吧?”
“你猜?”
“算了,在这也非长久计,衣服给我,你转过去。”
“不,我帮你啊。”
“我有点信了。”
“无所谓,我又没讲假话,来吧。”
“你轻点。”
“好好好。”
二八时月难把持,一夜春风醉人心,日上三竿懒得起,门敲四度闯进来。
“张松在嘛?”
“哪个扰人清梦,找呜呜呜。”
“快起来,是七杀。”
接下来必然是不可描述的一番慌乱,好在没穿错衣服,叶臣独自迈出里屋,一瞬就被惊人的杀意笼罩,二话不说气质骤变,以牙还牙不相伯仲,这才有闲心打量负手而立的年轻人,高不显壮,瘦不显弱,双手背负不怒自威,配上战甲便是杀伐悍将。
“啪!”
只见一抖袍袖乌黑战气甩出,击中大门脆声关严。
“穆臣,名不虚传。”
“七杀,果然很杀。”
“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杨七郎。”
“差不多,里外跟七过不去。”
“问题不在这,廉贞应该跟你讲过。”
“你给我当亲哥?”
“对,所以,你的本名要自称八郎,张松只是为了避开我的化名,这是你的内门腰牌。”
“不谢。”
“别客气。”
“诶,你那什么战气?”
“乌烟战气,既然说到这,有空打一场,魂兽随你用。”
“嗯,宗师后期小乘,不动魂兽确实没意思,到时看心情吧,走好,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