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鹰白和狼梦应声便往回跑,独留下雕小妾茫然回望,叶臣见状来到旁边,伸出五指梳理雕羽,等一双满溢无助的雕眼转过来,招招手贴耳道:“正因为他专一,才值得坚持,问问你的内心,真只在乎下蛋而已嘛。”
“可是,我越坚持,越感觉在拉开距离。”
“或许到最后都没有结果,但不到最后又怎舍得放弃,我们管这叫不撞南墙不回头。”
“少爷讲的好复杂,小妾没听明白。”
“那少爷给你找只雄雕?”
“不不不,我就说着气气他。”
“这回明白没?”
“啊!好像明白了一点。”
“彼此彼此,我也想明白一点。”
“啊?这,小妾又不明白了。”
“你若明白就怪了,我怎么当少爷。”
“是哈。”
很快,鹰白和鹰娇分别夹着小鹰,狼梦连叼带背着狼崽儿,约好一般同时堆到跟前,七个小家伙马上揉成一团,叶臣趁乱摸摸这个揉揉那个,还放出异兽形态的小铁蛋儿一起玩耍,难得抛开所有烦恼,干脆就地露营,傍晚时分自有丫鬟送来酒菜肉食,入夜点起篝火更添热闹,酒量见长的一鹰一雕愣是陪着喝到天亮,当晨光洒落,陈荣和田雨各怀抱襁褓有说有笑前来。
“孩儿他干爹,快来看看小苗苗。”
“诶臣弟,偏心要不得,我家田书毫还没小名,你快看着起一个。”
“哈哈,这可马虎不得,就叫妙妙。”
谈笑间,三人凑到一块儿,叶臣搓搓手接过两个襁褓,露出的小脸儿皆白白嫩嫩大眼琼鼻,差别仅在于妙妙像极田雨是个圆脸,而苗苗更似母亲的瓜子脸。
“好玩吧,我和田大哥已经许他们结为兄弟,要不……。”
陈荣勾搭上肩膀提议,可话未说完,叶臣就接过话茬:“当然要,不知田大哥意下如何?”
“臣弟多余问。”
田雨含笑重重点头。
“成了,今日我叶臣幸得一对干儿子,可惜未曾准备大礼,铁蛋儿,借爹两滴精血。”
“嗷?”
叶臣开怀索要,也实在拿不出什么,铁蛋儿闻言撇嘴,舌尖划过牙齿倒没吝啬,精血甩来稳稳接住,导入小巧水晶瓶中一式两份,塞严瓶口勒上兽筋,分别交到手中:“临时所为,以后给孩子们换上更好的。”
“这就非常独特,我可替妙妙收下了。”
“回头找刺印把名字刻上去,保证想买都没地儿找去。”
“那到时麻烦荣少,把他小哥儿这也带上喽。”
“包他陈叔身上,再让刀囚给包个边。”
“要不我多做几条,万一添儿育女呢?”
“……,哈哈哈!”
三人不约而同发笑,个中情感不言而喻,理当取酒好好喝两杯,奈何两个娃儿饥饿啼哭,只能带回去各找各妈,临别,田雨取出两枚储物戒指塞过来:“一份是我们峰主的心意,顺路带来,一份是我准备的,肯定用的上。”
“我这也有一串,空闲自己看吧,小东西真难搞,走了走了。”
陈荣说着当真甩来一串,然后拉上田雨赶紧往回跑,哭声飞速远去,叶臣没心情查看全部收好,摆手示意鹰白一众跟上,不禁感叹:“该走啦。”
等返回院中,三女已准备妥当,小童竟也在列着实令人意外,柳嫣然见状解释道:“陈荣说他跟苗人疯犯冲,让咱们赶紧带走。”
“行,我带你们去见识见识绝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