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满脸戏谑的青面鬼王，李山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甘心地问道：“真就一点都没得商量呗，这世上总该有你在乎的人或者东西吧？”

李山海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青面鬼王居然没有直接摇头，反而是在沉默了一阵之后点了点头道：“确实是有个人让我放不下。”

“是谁？也许我可以帮你照顾他。”李山海激动地说道。

有在乎的人而且说出来了，这不就证明青面鬼王愿意松口了吗？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终于能解开了，李山海怎么能不激动。

青面鬼王看着李山海的模样，没来由觉得有点好笑，他摇了摇头没有直接说那人是谁，而是反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李山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点懵，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十六。”

青面鬼王点了点头：和我猜的差不多。

随后，他又继续问道：“将来有一天，你会去杀左相吗？”

李山海一愣，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问道：“你觉得，以我现在的实力，成功杀掉诸葛冠天的几率大吗？”

青面鬼王嘿嘿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我问你，刚才你和我交手，用了几成力？”

李山海想了想，回答道：“六成，而且……如果是在雷雨天，我的实力起码能翻个三倍。”

青面鬼王震惊地看向李山海，良久才喃喃道：“这样的话，若是你在雷雨天动手，有万分之一成功的可能性。”

“只有万分之一吗？”李山海苦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他知道自己成功的几率不大，但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