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贾赦也只是默默地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包,将上面捆着的金线缓缓地拉开,贾赦才慢慢悠悠地从其中取出了几张粗略估计有个十万两的银票送到了当今的手中。
“我是说要还,又没有说要还多少,这些日子地主家也没有余粮,更何况我们这样的可怜勋贵呢!”
贾赦看着自己拿出来交给当今的那些银票,一脸肉疼。他可以说是极为讨厌当今现在的样子。
又要脸面,又要银子。
如果当今能够拉下脸皮子直接派锦衣卫去找那些勋贵要钱,那么,他这位荣国公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损失这么一笔钱。毕竟,如果是锦衣卫来,那么,交钱的人就不是他贾赦了,而是他那位把持了荣府财政的母亲。
可是!
现在给钱的是他贾赦啊!
似乎是看出了贾赦的心疼,当今乐呵呵地将银票塞入了自己的怀里,从一旁侍从手中拿来了白条放在了贾赦的手中:“我知道你肉疼,但是,我也没有办法,那些家伙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呵呵~”
贾赦没有理会这个人,也只是默默地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发现了自家已经许久没有变化过的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
“恩侯,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刚刚跟我说,给钱你就能够训练出来,是真的吗?”
从荣国府为代表的勋贵手下拿到了不少练兵之法的当今一想到自己手下的班底训练之成效之微就莫名肉疼,毕竟当今手头的不少钱可是砸进了那个无底洞之中。
不过,当今并没有后悔对那些班底的投入。
一位皇帝如果没有把握自己命运的力量,也只会成为如前朝那些皇帝一样的傀儡的。
这些日子,皇帝经历了之前由贾赦亲手所引起的动乱,皇帝可是利用空闲时间恶补了一下关于前朝皇帝的一些事迹。
真是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