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举杯之间将其中的酒水饮尽之后,才在脸颊之上升出了几分红晕之后,才吐出了一口酒气。
“许久没有来此地享受此等美酒了。”
“哈哈哈~”
只是,贾赦看着眼前这个仅仅是喝了几杯酒就有了几分醉意的兄长,并没有在说什么话语,甚至默默地起身走出了这个庭院,将自己的兄长留在了自己的庭院之中。
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去阻止自己的兄长喝酒的。
毕竟,已经修成了谋主的人又怎么可能被这三两酒水给击溃意志呢?
真正令这位谋主生出了几分醉意的事情从来只有那天下再次有了他可用武之地的兴奋和那久离红尘,却突然又回红尘的快意。
此刻,酒不醉人人自醉。
贾赦回首望了一眼那个在凉亭之中放浪形骸的男人,听着那个家伙肆意的笑声,也只是笑了笑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
想要令自己兄长这个危险的男人能够返回京城,他还需要做一些谋算。
要知道,贾赦于勋贵,就好比一座足以将当今对于勋贵的所有谋算尽数碾碎的大山,即便是在这段时间之中,贾赦与当今没有做什么交流,贾赦也依旧能够感受到当今对于他的忌惮正与日俱增。
不过,现在已经确定准备离开这个权力中心的贾赦,对于当今的忌惮并不在意。
再者说,贾赦又不是没有做好转移当今的注意力的法子和人选。而且,贾赦觉得,按照自己兄长的性格,绝对会将朝堂搅得天翻地覆。毕竟,当年号称武家之中最擅长文学的人,文学之中兵法韬略最高的贾敬也不是浪得虚名。
贾赦已经在期待那些家伙在确认他这座好不容易自己准备移开的大山在确认自己能够离开之后给勋贵搬来另外一座大山的时候的表情,甚至贾赦还能够想象到那些文官对于贾敬出现在朝堂之上的惊恐。
要知道文臣之中的腌臜之事可一点不比他们武将勋贵少,甚至因为之乎者也,文臣好面子的缘故,他们藏下来的那些恶心事情会更多。但是,这些腌臜事情或许他们勋贵看不出来,查不出来,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贾敬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