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未破，怎会失效呢？！”

不灭天尊望着万道之力汹涌澎湃的上苍禁区，原本淡漠无波的面色，第一次有了波动。

那是名为不解的面色。

不灭天尊不理解，这封天锁皇大阵明明还在完好运转，这上苍禁区内的万道气息，究竟来自何方？

但只是下一刻，他便动容了。

因为不灭天尊感应到，这上苍禁区内的一切万道气息，尽皆都是自那位上苍之主身周之地散发而出的。

可以说，在此刻，那位上苍之主，俨然已经化作了万道之源泉。

没有了这苍茫宇宙中的万道可以借力，他却自身化作宇宙万道，化为一切力量的源泉！

这怎么可能？！

不灭天尊震惊了。

古往今来，得证帝境的标志，便意味着能够御使这苍茫宇宙的万道为己用。

但即便是帝境存在，能够做到的，也不过是御使这苍茫宇宙中的万道而已。

但如今这位上苍之主，却以自身化作宇宙，化作万道。

换而言之，哪怕这苍茫宇宙崩朽，依旧对其战力无损！

以自身比肩浩瀚宇宙，以己身之道取代苍茫万道，这是何等的境界？

这位上苍之主，真的还是帝境存在吗？

这一刻，不灭天尊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的质疑之意。

他怀疑，这位上苍之主，其战力，很可能已经不属于帝境的范畴了！

“蝼蚁岂敢向天鸣？”

以己心代替天心，以自身之道代替这苍茫万道后，看着不灭天尊等诸位古老至尊向上苍禁区打出的攻击，秦牧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抹不屑之意。

于众生而言，这些沉眠于生命禁区当中的古老至尊，无疑都是高高在上，不可匹敌的无上存在。

但是在如今的秦牧眼中。

所谓的禁区至尊，与这芸芸众生也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强壮一点的蝼蚁罢了！

蝼蚁再强壮，也不过只是蝼蚁而已，又岂敢向天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