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斟酌着言辞，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向秦牧解释。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便听秦牧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你现在已经觉醒了前几世的记忆了？”

“哈？”

段云一脸震惊与错愕之色。

什么情况？师尊他老人家怎么知道自己觉醒前几世记忆的事情的？！自己可是在晋升帝境的时候，才刚刚知道的啊！

“为师早就看到了你识海深处的轮回印，知晓你一直在世间轮回，只是不知道你到底觉醒了什么记忆罢了。”

秦牧淡淡道。

见秦牧看穿了自己的一切秘密，段云先是愣了一会，旋即苦笑道，

“既然师尊您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您了，在我晋升帝境后，的确将之前诸世的记忆都觉醒了。而这诸世记忆中，最关键的就是第一世……”

讲到这里，段云停顿了一下，继而声音弱弱道，

“师尊，如果我说，我曾经是地府之主，您信吗？”

坦白说，就连段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曾经的身份。

第一世的他，竟然是这苍茫宇宙内神秘地府之主！

后来更曾到达陨帝河的帝关第一线，与灵宝天尊、道德天尊等帝境绝巅，镇守帝关无比悠久的岁月，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这才草创了轮回之法，并身入轮回去了。

这种种梦幻般的经历与记忆，直到现在，段云甚至都有些无法接受！

不过，段云自己都感到不敢置信，秦牧却是表现的很淡定，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段云继续说下去。

见师尊表现的如此淡定，段云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在地府的尽头，有一条诡异河流，名为陨帝河，那陨帝河就是之前林千白师兄曾经看到过的那条暗红色河流……而在那条诡异河流的尽头，有一座帝关，帝关之上，镇守着古来最为杰出的一批帝与皇……帝关之外，有暗域生灵，叩关千百万载，一直意图侵入苍茫宇宙……”

段云三言两语，将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全都告诉了秦牧。

而在听过段云的诉说后，秦牧的表情依旧平静如初。

他看着段云，笑道，

“你所言的这一切，为师在你的诸位师兄弟前去地府之时，便已经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