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顾清雪口中喃喃着秦牧吩咐的话语，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但又似乎不是很清楚。

看着表情略显迷茫的顾清雪，秦牧心中有些感慨。

顾清雪如今的境界还低，自然看不透这一点，但秦牧通过这百年时间的探寻，又有造化天碑与命运天碑两方天碑佐证，这才探寻出了不少有用的讯息。

首先，如这命运天碑、造化天碑，以及白灵所拥有的太虚天碑一般。

每一方天碑之上，应当记载的都是足以成就仙皇巅峰的无上大道，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若是完全按照这天碑之上记载的道修行，固然最终能够成就仙皇巅峰之境，但自身修为，也将永远被禁锢于这一层次，日后再无半分晋升的可能。

这一点，唯有成就仙皇之境，方才能够感应出来。

像是最早得到这些天碑的存在，固然最终能够成就仙皇，发现这一点，但也已经晚了，路已走至尽头，再无半分改换的可能。

而顾清雪如今只是成就仙王境，未来还有诸多可能，现在经过秦牧提点，便能够避免这一结局。

而除了这一点外，秦牧还有其他的发现。

他发现，这些天碑之间，彼此似乎当真存在着某种联系，并非单独而存在的。

造化、命运、毁灭、太虚……

这诸多天碑，若是能够尽皆凑齐，将其上所记载之道尽皆领悟，说不定真有机会，诸道合一，从而突破至仙皇境界之上！

即便不能将这所有的天碑尽皆凑齐，哪怕只是能够得到一方与自己所掌控天碑不同的天碑，同样能够有不小的收获。

这也令秦牧大概知晓了，为何那几位仙界的古老仙皇，对顾清雪手中的造化天碑如此觊觎的原因。

命皇是依靠着命运天碑，方才成就仙皇之境。

而仙界的其他古老仙皇们，秦牧料想情况应当也都差不多，或许都是有着天碑相助，方才成就仙皇之境的。

而作为这些天碑的第一批拥有者，很显然在未曾修至仙皇境界之前悟通‘学我者生，似我者死’的这一秘密，所以无论是命皇玄皇，还是其他的诸位仙皇，依靠着天碑之威，固然能够成就仙皇之境，但上限也自此被锁死，永生再无突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