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鬣,辛苦了。”
猪刚鬣凶恶的猪脸上,满是感动之色。
想他被当做一枚棋子,任凭摆布。
若不是敖丙,他恐怕会一直浑浑噩噩,不明真相。
猪刚鬣整理一下衣衫,恭敬一拜。
“若没有帝君,便没有俺老猪的今天,些许辛苦,又算的了什么。”
“嗯!这才是我辈修士应有的气魄,很好!”
这时,乌巢禅师准备好瓜果灵液,上前邀请敖丙就坐。
“帝君远来是客,还请坐下一叙。”
待敖丙坐下,乌巢禅师看向玄奘几人。
“阿弥陀佛,想必圣僧早已等的心焦,不如先行西去如何?”
“打扰禅师多时,贫僧着实不安,就此告辞!”
说着看向猴子二人。
“悟空,刚鬣,咱们上路吧!”
两人点了点头,向着敖丙行礼道:“师父(帝君),我等告辞!”
“嗯,注意安全!”
送走了玄奘三人,乌巢禅师方才就坐。
为敖丙斟上一杯茶,赔罪道:“寒舍简陋,只有灵茶几许,还望帝君勿怪。”
敖丙呵呵一笑,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呵呵……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不用在意这么多。”
乌巢禅师眼神悠远,好似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不由得唏嘘道:“是啊,往事如烟,可每每想起,仍如昨日一般,时过境迁,帝君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而贫僧,也早已换了面貌,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嗯!本君也未想到,你会入了佛门,在这浮屠山修身养性。”
乌巢禅师苦笑一声,如实相告。
“当年与燃灯那厮,结下仇怨,后听闻其入了西方,贫僧不忿之下,同样跟随其后,只不过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一时斗他不过,只得在此地落脚。”
“哦?”
敖丙惊疑的看了眼乌巢禅师,想不到封神以后。
陆压与燃灯之间,还发生如此多的事情。
不错,这位乌巢禅师,便是当年的西昆仑散人,陆压。
收回心神,敖丙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不知禅师,请本君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