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轻轻点头。
“帝君此举并无不妥,只不过证据不明,倒是显得有失公允,未免要落下一个,横行霸道的名声。”
敖丙眉头一皱,暗骂燃灯老奸巨猾。
这本就是明摆的事情,燃灯却抓住唯一的漏洞。
一直纠缠不放,实在是可恨。
心念一动,突然顺势说道:“哦?那依过去佛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燃灯故作沉吟。
“嗯……贫僧觉得,帝君应当亲自赶往灵山,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如实告知我佛,不知帝君意下如何?”
敖丙一挥衣袖,断然拒绝。
“若你们佛门想要个公道,便让如来上勾陈宫见本君。”
笑话,他若是去了西方,在旁人眼中。
岂不是自降身份,认为怕了佛门。
如此本末倒置之事,敖丙自然不会做。
燃灯眼神中的欣喜,一闪而逝。
“阿弥陀佛,帝君无凭无据,擅杀我佛门中人,且不愿说明缘由,莫不是觉得佛门,好欺负不成?”
“还是帝君打算,将佛门彻底纳入天庭的版图?”
敖丙嘴角上扬,燃灯的尾巴,终于露了出来。
“本君身为勾陈大帝,何须与你赘言,若想了解真相,便让如来前来。”
“至于你……”
敖丙故意停下不说,但其中的意思,已显露无疑。
燃灯低眉顺目,并不着恼。
“呵呵……俗话说,路不平,有人踩,贫僧虽然人微言轻,但到底是佛祖亲封的过去佛。”
“且这些弟子,均来自小须弥山一脉,作为他们的长辈,贫僧自然有权利,替他们讨个公道。”
“哦?你想如何讨公道?”
敖丙诧异问道。
“正如贫僧此前所说,还请帝君劳驾,上灵山走一趟。”
敖丙不动如山。
“此事休要再提,断无可能!”
燃灯淡淡道:“既然帝君如此独断专行,贫僧为了佛门声誉,也只能以下犯上,亲自将帝君,带去西方。”
敖丙瞥了眼燃灯,其中的不屑,一闪而逝。
“哦?你敢对本君出手?”
“非不得已,贫僧为了佛门,愿意承担一切。”
“只不过刀剑无眼,若是伤到帝君,还望勿怪!”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