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让人措手不及。就在刚刚,自己还占据着明显的优势,然而,仅仅过了片刻,形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优势荡然无存。此刻的宗晋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虑不安。尽管从实力境界上来看,他要比辗辰和洛青槐两人高出许多,但面对辗辰手中那神秘而邪门的法器,他心中也不禁打起了鼓。若是真的打起来,自己是否还能稳操胜券,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宗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懊恼。他深知,那件法器的威力不容小觑,若不小心应对,后果不堪设想。他一边思考着应对之策,一边暗中观察着辗辰和洛青槐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辗辰,手握法器,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定。他似乎早已料到宗晋会有如此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而洛青槐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在宗晋和辗辰之间来回穿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场激烈的对峙即将展开……
“好!好!好!辗辰是吧,我记住你了,此次算你略胜一筹,山不转水转,我们后会有期!”思考再三,宗晋打定主意,不再与辗辰纠缠,逃跑的念头愈发强烈。话音未落,宗晋的身影忽然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眨眼间,他竟化为一团猩红的血雾,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空中急速翻滚。血雾中隐隐传出阵阵咆哮声,仿佛是宗晋内心的不甘和愤怒。随着血雾的消散,宗晋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宗晋消失在原地,辗辰与洛青槐并没有出手阻拦,而是任他离去,待宗晋彻底消失后辗辰这才吐出一大口气,刚刚他是强装镇定,要是宗晋真要狠下心来与自己决一死战,谁胜谁负真不好说。而这时洛青槐来到辗辰面前好奇的问道:“现在敌人已经跑了,辗兄可以为我解惑了吧,刚刚你是怎么做到,从那人身体里变出一个法器出来?”
辗辰挥了挥手,说道:“其实没啥大不了的。我当然清楚,以我筑基初期的实力,偷袭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不可能一下就成功。所以我在偷袭的时候,趁你们没注意,把穿金流云梭放进了他的身体里。谁能想到,他身体恢复后都没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个东西。”
“哈哈哈哈哈,如果有人问我当世奇人都有谁,我肯定会说辗兄算一个。”洛青槐听到辗辰的方法如此简单,忍不住大笑起来,心想:要是宗晋知道真相,不得气的脸都绿了。
“只是些小把戏,登不了大雅之堂。可惜最后青槐兄的计策没能用上,说不定能除掉这个毫无人性的畜生呢!”辗辰挠挠头说道。同时,他想到惨死在村子里的那二百来号无辜村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洛青槐摇了摇头:“只要能达成目的,哪有小把戏之说。至于我的计划,辗兄不必放在心上。毕竟以你我现在的状况,实施那计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等以后再碰到他施展也不迟。”
战斗结束后,辗辰两人草草的将血影宗弟子的尸体埋葬,收拾了下战利品,辗辰从他的纳戒中得到了许多玄灵丹,这让他原本窘迫的状况立马得到改善。
随后,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回农村。他们怀着悲痛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将那二百多号惨死的村民逐个安葬。为了让这些逝去的生命得到安息,辗辰不辞辛劳地建造了一块宏伟的墓碑。在即将离开之际,他恭恭敬敬地在墓碑前插上三根香,袅袅轻烟升起,仿佛是在与逝者进行着一场无言的对话,以此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
做完这一切,辗辰与洛青槐再次踏上了前往九阳城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