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是对不住,我没有......没有办法答应你,因为那田,已......已经被我给卖掉,用来给娘办丧事了。”
妇人的面部表情明显一僵:
“哦,是吗?”
她不死心地伸手指向脚下的这块田:
“那脚下这块呢?”
怪人摸了摸后脑勺:
“不......不好意思,这......是我家唯一的一块田了,没了这......这田,我活不下去。”
“哈哈哈,二妞,你就别白费心思了,与其找这家伙要田,还不如像去年那样,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呢,到时候哥几个一开心,咱又分给你几袋粮食,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哈哈哈,就是就是,刘二妞,你巴结这种丑八怪干什么啊?”
“话说这娘们确实有点东西,去年过年那几天,她可真是有够生猛的。”
“哈哈哈。”
......
正在村妇与怪人交谈间,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声嬉笑与调侃。
王楚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大路边又多出了几个穿着棉衣的壮汉。
其中为首的,是一个长相圆润,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精壮男子。
不一会儿,大路上的这几个男人,已经走进田里,站在了离王楚和怪人不远的地方。
妇人在看到这几个人以后,脸颊立刻通红,颇为慌张地开口道:
“虎哥,你们来这干什么?”
为首的精壮男子坏笑道:
“怎么,我们不能来?害怕我们坏了你的好事?”
妇人连忙摇头:
“没,没有。”
怪人抓着锄头,这时站到妇人面前:
“刘虎,你不要为难......为难妞妹,有什么事冲我来。”
被怪人叫做刘虎的男子哈哈大笑:
“哈哈,好一个大孝子,可真笑,可惜这个笑,却是可笑的笑,兄弟们说是不是。”
周围几个男子闻言,顿时附和道:
“哈哈哈,虎哥说的在理。”
“精辟啊虎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文化!还会用谐音。”
“这刘长青,不仅容貌被毁了,这脑子也被驴给踢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刘长青不一直都是这脑子么。”
“也是,不然他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还护着杀母仇人了。”
......
怪人捏住锄头握把的力度稍稍加重:
“刘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虎摇摇头,眼睛里面流露出怜悯的目光:
“虎哥我今天就做回好人,告诉你实情吧,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