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想,也是不会用人的地方。”
庄宿心中一颤,连忙跪在地上:
“皇上恕罪!”
姜成语气森冷:
“庄宿,朕让你施行考学之法,是对你的极大信任,但效果好像不尽人意啊。”
庄宿连连赔罪:
“臣罪该万死!”
姜成问道:
“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庄宿的大脑飞速运转,不敢有丝毫敷衍或是推诿之意。
跟了皇帝这么久,他很清楚皇帝的脾气。
一般姜成这么问,被问的那个人如果如实说出问题,或许还会没事。
但若是推诿或敷衍,必定人头落地。
“臣不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些世家子弟享受一定优待。”
庄宿硬着头皮说道。
“还有呢?”
姜成咄咄逼人,仍不满意。
庄宿大气都不敢出,满头大汗,又想了片刻后,心惊胆战说道:
“臣......恕臣愚昧,请皇上明示。”
姜成眯着眼,如同深山中窥伺兔子的猛虎:
“学堂你知道吗?”
庄宿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臣知道。”
姜成不再多言,只是淡淡道:
“去查,三天之内,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庄宿连连叩首,慌忙不迭地应道:
“臣遵旨!”
江城摆摆手:
“退下吧。”
庄宿再次叩首:
“是!”
说罢,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起身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走到门外时,心慌意乱的庄宿,刚好遇到带王楚来觐见姜成的姜挽。
他躬身朝姜挽行了一礼,而后匆忙离去。
王楚看着老者狼狈的样子,问道:
“这老爷子是谁啊?怎么跟见鬼了似的。”
姜挽用眼睛剜了他一眼,警告道:
“不想掉脑袋,就不要乱说话!”
王楚耸了耸肩,嘴上应着,表情却不以为意:
“哦。”
姜挽摇摇头,叹了口气气,而后稍稍整饬一下衣物,一脸严肃地低下头,拱手面向姜成所在的房间,向房间内的姜成传音道:
“父皇,儿臣把王楚带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