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这里可是附近区域最高的地方,从这里看周围的风景,可说是一览无余,所谓的一览众山小,即是如此。”
......
之后的几天里,王楚被叫到了剑阁的各个地方写字,事务倒也不是非常繁忙。
悠哉过了几天后,司归,也就是那个不受独孤娇待见的师兄,找上了他,想拜托他做一件事:
“听闻王公子开的店铺,是负责包办一切红白喜事的?”
面对皮笑肉不笑的男子,王楚如实说道:
“是,司公子问这个干什么?”
司归说道:
“是这样的,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剑道大会,五剑老命人拆掉了演武台的所有旧石碑,换上了新的石碑。”
司归说到这,话音一顿,而后接着说道:
“但这些新石碑上都还没有刻字。”
王楚听明白了:
“原来如此,这是要我在那新石碑上刻字?”
司归笑着点头:
“正是,王公子,不知道你能不能胜任此事?”
他补充道:
“若是可以,事成之后,我会另付你工钱。”
王楚隐隐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但却依然答应下来:
“在下可以试试看。”
司归侧过身,伸出手:
“那请随我来吧。”
说着,他背对着王楚,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微笑,率先向前走去。
王楚跟在他后面,表情平淡。
不久之后,二人便来到了所谓的演武台。
可能是剑道大会即将举行的缘故,彼时的演武台上,正有许多弟子在练剑比武。
叮叮咚咚,长短剑交锋,声音此起彼伏,倒是颇为“热闹”。
当下的剑修总体分两脉,其一,御剑流派,顾名思义,是主要以御剑为主的剑修流派,这个流派的剑修更注重术,而非剑。
其二,则为持剑流派,此流派的剑修则主要以持剑为主,更注重剑道,而非术法。
剑阁的大部分修士,包括剑主,走的都是持剑流,唯有少部分剑阁弟子,走的是御剑流。
这也难怪,御剑流虽说在初期比持剑流要强,看上去也风光气派许多。
但是到了后期,御剑流却是远远不如持剑流的。
演武台上正在交锋的一众弟子,也大多是持剑比武,唯有极少的七八个弟子,是以御剑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