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人,什么凶人?他犯了什么事吗?”
“张爷,那位可确实是犯事了,犯了老大的事了!”
屎香香低头看了看四周,接着压低声音对着张牧之小声嘀咕道:“据说那位凶人前些日子宰了花拳王的几位弟子,把人家心肝都掏出来了。”
“还说什么那位喜食练武之人的心肝肠肺什么的,这也太恶心了。”
“就昨个那位花拳王似乎是找到了那位凶人的踪迹,邀了另外一位好友前去报仇,结果您猜怎么着?”
“死的忒惨了,一个半拉肩膀都碎没了,一个脖子上边的脑袋被打成了虾子头,乖乖嘞……”
屎香香在对面为张牧之娓娓道来他知道的或者道听途说的一些内幕,不由得想到了那位洪门的大小姐。
“她可真会办事,我哪有她说的那么邪乎?”
小二哥三狗端来了张牧之满满的一大份早食,张牧之就着汤吃着烧饼,听着屎香香添油加醋的讲解。
别说,还真独有一番风味。
“那后来呢?那花拳门不是那位王爷家里的教头吗?”
“他就没做一番表示不成?”张牧之接着问到,同时往屎香香碗里扒拉了一大坨片好的熟羊肉。
“哎,张爷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屎香香受宠若惊,但他这碗里的玩意却也不敢再扒拉给眼前的张老爷。
“行了,赶紧继续说!”张牧之没在意对方的反应,催促道。
“那哪能啊,那可是皇亲国戚,他家的教头被宰了人家能不恼?”
“今个早上俺去他们家收夜香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家里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大声说话,起初小的我还纳闷呢,直到听说了这么个事才顺起来。”
“后来便听说王爷去了衙门,想来应该是要拿了那位凶人法办吧!”
屎香香扒拉着碗里香喷喷的羊肉,向张牧之说了他大概知道的内容。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边厚厚的油腻毡子又被掀了开来。
一瞧,原来是那给人算命的假瞎子。
“呦,张爷也在呢?”
这瞎子倒是没那么拘谨,来到他们俩旁边便挨着屎香香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