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铺子隔壁的强武学会,此时已经成了处处漏风的残垣断壁,依照所遗留的痕迹很明显经历了一场枪炮的洗礼。
“哎,看来天意难违啊!”
张牧之叹了口气,把目光扭向一处对面的拐角,恐怖的杀机释放了出来,直惊得附近的猫狗虫鸟都是一阵炸毛,好似有什么天敌临近了一般。
“哪里来的阴沟腌臜货色,滚出来受死!”一声大呵,杀气铺天盖地般向着那处宅子里涌去。
“桀桀~”
只听见那屋子里传来一声怪笑,似乌鸦叫一般,难听的紧,进而便从里面掠出来一道好似狸猫般的瘦小身影,手中拿着一件被铁链拴着的物件,刚一冒头便向着张牧之的脑袋罩去。
“上不得席面的玩意!”张牧之脚尖发力,“哒哒哒~”便震碎了几块砖石,向着那件奇怪的兵器激射而去。
那黑影并不在意张牧之这随意的一击,好似流星锤的物件在空中居然仅仅凭借一根牵制的锁链便是又加快了几分,欲要硬接张牧之的这一脚。
或者说,他根本躲不掉?
“铛铛~”两声,碎砖块犹如打在了铜钟大吕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黑影便只觉得手中原本那如臂指使的兵器便不受控制的向着他自己而来,力道大的可怕。
根本反应不过来,那道黑影本能的放开了手中的物件,这才险而又险的侧身躲了过去。
“这种老掉牙的物件,也好意思拿出来献丑?”
略一思索,看着那奇门兵器的张牧之便认了出来,这玩意可不正是当年令整个江湖都闻风丧胆的血滴子吗?
“还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咱家这一手绝活居然反手就被你这小辈给破了!”
此时的这黑衣人也显露出身形,只是面白无须,身为男子的脸上居然有着一股阴柔之气。
就连脚下步法也与常人不同,好似缺失了什么东西一般。
细一琢磨,这不正是那宫里太监的模样吗?
“呵呵,原来太监长这个样子,今天爷倒是长了见识了!”
张牧之张嘴便是直击这人的痛处,这太监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很是阴沉,眼中杀机弥漫,恶狠狠的盯着张牧之。
“嘎嘎,好一个嘴里喷粪的小贼,待咱家宰了你,拿了你的脑袋去朝阳门上与那不知死活的王五作伴,再拿你下边的玩意泡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