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府。
阀主宇文伤紧皱眉头,“你们说,杨广小儿,真的只是为了表功?但也不至于将天下重臣都召集而回吧?”
“或许,他知道天下大乱,趁此机会,巩固皇权吧!”
宇文化及不以为意道。
“反正是秋后的蚂蚱了,他也蹦跶不久了!”
宇文智及冷哼一声。
“再说,就是有事发生又如何?我们宇文家可是掌管皇城近卫,大权在握,稳坐泰山。”
宇文述冷静道。
这些,都是宇文家族真正的高层。
“天下氏族,都到了吗?”
宇文伤询问。
“除了岭南高傲的宋缺之外,能到的,基本上都到了!”
宇文化及答道。
“也罢,就看看明天,杨广小儿究竟搞什么鬼?”
宇文伤挥手让众人退了出去。
皇宫之中,杨广端坐书房中,看着身前的一个小瓶,眼神不住的变化。
“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遗臭万年!”
杨广眼睛一眯,露出了残酷的笑意。
“牵机断肠散,无色无味,可溶于酒、菜之中,沾唇即中毒,初无异状,若无解药,半个时辰后,毒发穿肠,宗师也必死无疑。”
想着楚阳关于这种毒药的介绍,杨广低喃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吧?”
皇宫之中,他巧妙调派,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来到了酒窖中。
每一个酒坛子中,都倒入了一滴,而后悄然返回。
当他再次返回书房时,却陡然顿住,低低道:“是谁?”
“扬州楚府,秦琼奉府主之命,听候调遣。”
秦琼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就你一人?”
杨广皱眉。
“还有三十六个宗师!”
秦琼没有跪下,神色淡然,语气十分淡漠道。
“好大的手笔,你更让我坚定了念头!”
杨广点了点头。
第二天,彩带飘扬,锣鼓喧天。
整个洛阳城内,喜气洋洋。
皇宫之中,杯盘罗列,大臣在做。
皇宫之外,杨广特许各家家臣前来赴宴,整整摆了八百桌。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灯火辉煌,杨广从龙椅中站起,满面红光,高举酒杯,兴奋激昂:“诸位,弹丸高丽之地,献降表,恭顺臣服,此乃众爱卿与朕的丰功伟绩,必被史书记载,流传万世!来、来、来,满饮此杯,与天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