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波在乡下这段时间被迫清心寡欲,别说是年轻漂亮姑娘,村里留下来的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天天不到晚上七点就睡觉了,骤然看到风韵女人眼睛都直了,屁大点稿子从下午拖到晚上硬要人吃了晚饭再走,等到天黑给人送到村口时管不住自己的咸猪手,摸了一把人家的屁.股。
没想到碰到了练家子。
那女记者反手就把人一个过肩摔重重地摔到沟里了。
结果摔的更厉害是蔡冲,他本来就有高血压,摔下去的时候脑子撞到了石头颅内出血,现在还昏迷不醒着。
“行,我知道了。”尤佳妍脸色都没变,当即在手机上选时间订票,买好后开门要走前还有闲心告辞一句“再见”。
人才刚起身,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大力拉了她一把,尤佳妍没防备被他拽得后仰,曲肘撑在他腿上,刚抬起头——
方淮序猛地拉着她的手强硬地按在他腹肌上,一言不发。
他在车里脱了外套,薄绒衬衫挡不住极佳的触感。
许多回忆刹那间涌入她的脑海,坐在上面的,用手按在上面撑住晃动的身体的,还有,哦,还有那枚脐钉,摩擦到它的时候她撑不过三分钟。
很难不心猿意马,说实话,她还是比较怵看起来一拳能把她砸进墙里的健美身材,喜欢的是看起来很能干的符合瑟情意义的身材。
比如眼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