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峰:叹,男人还真是禽兽。
连他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他默默拉开了些距离,怕自己的重量让她受不住。
男人的体贴,张念心能感受到。
其实,过了一开始他闷头发力的那会儿,她已经好很多了。
她吐出一口浊气,用着连自己都不觉的撒娇口气向凌月峰抱怨道:“怎么这么疼?”
这种时候,面对女人的撒娇,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别说凌月峰,连张念心都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张念心怔了一下,抬手锤他。
凌月峰:“好一点了?”
他的一派正经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密集缠绵的吻顺着她的耳畔陆续往下落,这一次他很慢,慢得让她慢慢难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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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念心错估了醉酒男人的T力。
不,醉酒的男人是没有能力的,有能力的都是没有醉的。
她很惨。
遇上的是醉过,睡醒后半醉不醉的体力男。
凌月峰每周四去健身,她是知道的。
但她不知道,有一天他会把健身中的耐力,体力全用在她身上。
这一晚,她稍许好了一点后,就被他抓着反复煎,正面煎,反面煎,翻着花样煎,那模样恨不得把江湖上的所有姿势都体验个遍。
之前她对他真是错估了。
这男人跟一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她抗议无效,一出声就被他堵住,然后使用各种恶劣方式让她放弃反抗,甚至让她主动要求……
真是可恶的男人。
月降日升。
五点的闹钟被他关掉。
她累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最后的记忆仅停留在阳光充盈的卧室,倒映在墙上的人影还在不断的“努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