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总会习惯看着对方的眼睛。
这对庄在来说像一种无规律的刺激游戏,他维持着表面的淡定,但如果有人将他们对话时他的心跳频率拉成表格,她每一次无意识地望过来的瞬间,都是一个跃起的峰值。
“我又不是自己一个人独自照顾他们,怎么会累?如果一件事,只有累,是不会坚持这么多年的,别墅早就买了,现在主要是雇人管理,也不能让帮我照顾它们的人觉得累,否则他们本来是因为喜欢小猫小狗才来这里应聘工作的,最后可能会因疲于工作厌恶这件事。”
庄在点头:“很有道理。”
等于是摒弃资本家的压榨行径,人性化安排工作量。
说完这句话,云嘉微抿唇,用一种困惑的眼神看着他。
庄在以为她没有听清,因为“很有道理”四个字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于是重复了一遍。
“我说,你说的很有道理。”
云嘉表情依然困惑,顿了一秒,手往自己的肩上一指,问他:“那这是什么道理?”
刚刚怀里的雪球一直在咬云嘉披肩上的流苏玩,庄在起初伸手是去制止,但雪球没松开,庄在手就停在流苏末端,用很轻的力度扯,一路留心听云嘉说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雪球早已松开流苏,只剩他的手抓着云嘉的披肩不放。
庄在这时很快地松开手指,修长的手指有些无措地朝里蜷缩。
云嘉伸手去划了一下流苏,体验过,纳闷道:“这有什么好玩的?”
庄在着急解释道:“不是我,是雪球弄的,它刚刚咬着不放,大概是喜欢你,想跟你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