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入步行街,两人下车,走到一家挂着老字号的早餐店门口,难得周末还不用排队,进店后寻到空位坐下。
食物上桌,云嘉尝了热气腾腾的炸糖饺,却觉得味道不似以前,但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庄在也夹起一个咬开,看了看横截面,脱口而出:“饺子捏得太死了,没留空隙,糖没有化开。”说完,他凭经验,从剩下的几个里头挑了一个好的夹给云嘉,“你吃这个吧。”
在店里上餐的是个年轻女人,说清港话,给旁边那桌端完红豆双皮奶,听到庄在和云嘉的对话,笑道:“遇到行家。”然后跟他们解释,阿公最近住院,店里只有她和弟弟在忙,弟弟新学的手艺还不老练,独自撑起后厨,总是出各种小纰漏,给阿公知道,回来少不了要拧他耳朵,痛骂手艺人不上心不是大忌。
女人爽利说完,又给他们送来一份新的炸糖饺。
另外获赠一份食物,意外之喜总是让人高兴的,云嘉看向对面的大功臣问:“你这么懂啊?”
“懂一点。”
“你会做饭?”
“会一点。”
这人说话太含蓄,但他说“一点”,大概只会更好不会差,云嘉笑了一声,虽然从来没见过他下厨房的样子,但是庄在会做饭,好像也不是什么很意外的事。
高中时,庄在就给她一种技能点很多的感觉。
“你平时自己做饭?”
“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