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澄律向来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刀,这会儿笑得更开心了,“谢谢,能得到桑岛先生您这么专业的人的夸奖,我想这孩子也会感到很开心的。”

她又和桑岛慈悟郎聊了几句,后来见时间实在是不早了,就和老人告辞了。等到她从后面出来的时候,我妻善逸竟然还保持着最开始被爷爷戳穿的石化模样,一点也没有缓解的样子。

川澄律多看了他几眼,然后走出去了店里。

横滨和东京之间的距离不远,远的是川澄律要从东京站去往东京高专的路程。因为是不被人所知的职业,学校也要建立在平常没有人的郊外,还是山上。

这绕来绕去,时间都耗费在上山的路上了。

川澄律也是第一次到学校里面,外人不准进入,所以她还得等着五条悟出来接她。

结果银发男人没等到,倒是等来了一个男孩。

她没说话,男孩也没说话。

两个人面对着面,沉默了许久。

后来还是川澄律反应过来的,这个人应该是五条悟叫过来接她的人吧?

“请问,你是五条叫过来的吗?”她说完顿了顿,又看着眼前被衣领遮盖住了大半个脸的少年,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嘴,“你这样,不觉得闷吗?”

少年点头,然后又坚定地摇了摇头:“鲣鱼干。”

川澄律了然。

哦,鲣鱼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