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的状态，看起来比那天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差多了，“……五条老师有任务，近期都不在东京。”

“那你怎么了？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

虎杖悠仁张了张嘴，好像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他犹豫良久，还是隐藏了自己的心思，用最简短的话语解释道，“最近我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本来以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我还邀请了他来高专……”

“可是他死了。”

“我甚至都没能来得及救下他，就让他死在了我的眼前。”

面前的少年牙关咬紧，神色痛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川澄律就意识到了，虎杖悠仁是在为自己没能及时拯救那个人而后悔。

她向来不擅长安慰别人，抿了抿嘴，还是只能让这股沉默肆意地蔓延起来。

索性很快虎杖悠仁自己就重新收拾好心情了。

他抹了把脸，摇身一变就成了那个乐观的他，“所以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我想变得更强一点。”

恰巧这个时候，川澄律的手机振动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说道，“想变得更强是吧？”

“正好，你和接下来要来的这个人打一架吧。和最强打的话，也许你会对霸气的感悟更深一点。”

“最强？”虎杖悠仁疑惑，“五条老师吗？”

川澄律看着他摇了摇头：“最强可不只是五条那一个人的专属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