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再加上送骨灰人员反应的对方安排葬礼都勉强的态度,飞鸟的舅舅恐怕不会愿意照顾她。按照日本的政策,这孩子最后的归属估计就是孤儿院了。

两个孩子也是养,三个孩子也是养,致力于未成年小白菜身心健康的五条悟笑得像个诱拐犯;

“如果飞鸟不想跟着你舅舅的话,可以考虑五条老师哦,在养孩子上,我可是相当有经验的。”

“哦。”我冷漠脸,完全不可信呢!

五条悟也没时间再继续烦她,007工作制的最强叮嘱完后就被call走了。

我迅速地洗漱完,早餐是三明治配牛奶,与五条悟给人的不靠谱印象不同,他做的饭倒是挺好吃的。

社畜模样的辅助监督耐心地等我吃完饭,开始小心翼翼地问我佐藤田死亡过程。

这种神色,我立刻意识到对方已经查清情况,想到接下来会出现的同情怜悯,我就胃疼。

拜托,不要浪费算力到这种无关紧要的路人甲身上啊,这种恶心的同情怜悯我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看厌看吐了,伤害我的我已经十倍百倍地报复了回去,我才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弱者,那种该死的表情是在恶心谁啊!

两天内不停被提醒糟心往事的我满心黑泥,区区游戏npc而已,我眼底翻滚着恶意,运用着昨晚学会的技能,释放了一部分咒力,满意地看到那双眼睛里的同情变成了恐惧。

佐木额头冒出冷汗,身体在巨大的压力下动弹不得,他这才深刻意识到眼前的小女孩再怎么年幼,也是一位能够袚除一级咒灵的咒术师,而咒术师向来是和疯子划等号的,这样的人,轮不到他来同情。

摆正态度的npc加快了无聊的问询流程。我的心情轻松了些许。

一结束问询,我就提出了要回家。

两个半小时后,我回到了位于东京的“家”中,用从那位已经火化的浅羽夫人包中搜出的钥匙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仿佛暴风过境的客厅,沙发,地毯上是扔得到处都是的衣裙,色情暧昧的女士内衣,带着某些不妙液体的气球,餐桌上还没收拾的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