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已经习惯了我的攻击方式,在速度远胜于我的情况下,能够miss掉我大部分的技能,而且我的饱腹值已经全满,红瓶和蓝瓶也已经见底,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如果现在死了,重开之后就要以储备耗净的状态打满血的咒灵。
死局,……过度使用直死魔眼后,脑子里是难以忍受的刺痛,我的眼睛染上了疯狂,赌性一向颇重的我选择了□□一把。
躲避的脚步停止,我急转过身,任由那滩小了一半的烂泥拥上我,冰冷刺骨的感觉迅速侵蚀着全身的神经。
那个地方!我环住这只咒灵,涌动的黑泥停滞了一瞬,下一秒就变得更加激动,恐怖的挤压感传来,肋骨发出断裂的声音,贴近的皮肤像被泼了浓硫酸一样,滋滋作响。
“唔!”哪怕忍痛能力强如我也忍不住发出闷哼。但我握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抖,破恶丸凶狠地捅进了那滩仿佛连光线都能全部吸收的漆黑烂泥里,红黑色的死线被切断。
“叽哇!!”恐怖的嘶鸣声从上方响起,脆弱的耳膜经不住如此近距离的攻击,我的耳朵里流出两道血痕。
背包里的红瓶和蓝瓶的数量彻底归零,断裂的骨头和破碎的内脏迅速地复原,也给我带来更加蚀骨的剧痛,但早就习惯的身体没有迟钝,迅速地拉开了和咒灵的距离。
身体直接消散三分之二的咒灵没有第一时间跟过来,只是转动着那只可怖的眼睛看着我,黑色粘稠的液体不断从它身上掉落,就好像……在流眼泪一样。
我愣了一瞬,随后又将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扔出了脑海,怎么可能,祓除了许多咒灵后,我早就清楚地明白了这种怪物的扭曲之处,它们是由纯粹的恶意和执念堆砌的生物,无尽的破坏欲无时无刻不在它们的身体中燃烧,悲伤这种东西不会出现在它们身上。
我没再浪费时间,从背包里掏出那个终于达到使用条件的道具。
[地狱的加护:将自身所承受的伤害转化为护盾量,使用的前提是所承受伤害达到自身血量的十倍以上。ps:当你用上它时,你就已经是我们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