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祓除咒灵是我的本职工作,但救助这些人渣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在山泽高中得到了他们来往的记录和账本,野田先生现在很需要这些吧?”

野田泽一郎喝了一口茶汤,心里有些赞叹,第一段话看似在嘲笑羽田一系官员的愚蠢,实际上是在暗暗警告他。毕竟对于已至暮年的掌权者,延长寿命是很容易让人疯狂的一个议题。

这是为了山泽高中那些女孩吗?野田泽一郎猜测到,他一向认为生命的魅力在于它在有限的时间内迸发出的光彩,对想尽办法延长这幅老迈躯体存活的时间没有任何兴趣,但也明白同僚们的疯狂。

说起来羽田英一系的官员与他手下的某些人这两天似乎有不少出入了医院,看来这就是反噬了。

野田泽一郎了解自己的对手,如果没有人庇护,那些作为培养基的女孩子恐怕会被生吞活剥。

他指尖轻点木制桌面,抬起的眼眸边皱纹舒展,温和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浅羽君,我的确很需要这份证据,不过,你拿出它的目的应该并非是将它作为咒术特务科长官的筹码吧?”

我放下茶杯,眉毛微微挑起,笑容中是绝对的自信。

“当然不是,既然我坐在了这里,就会给你们一个非选择我不可的理由。”

“那么,浅羽君,我洗耳恭听。”野田泽一郎也跟着笑起来,皱纹遍布的脸上依稀能够看出年轻时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