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句话梗住的五条悟瞪着我,一把抢走了我手里的甜品袋子,语气愤愤。
“没有了,你吃风吧!”
幼稚!
我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很不幼稚地朝着硝子老师撒娇。
“我失恋了,心好痛,老师,给我一点酒吧,我要借酒消愁。”
如果是正经老师,大概会义正言辞地拒绝,并给我来一套未成年不准喝酒的敦敦教诲。
——可惜,在场两没一个和正经这两个字搭得上边。
五条猫的关注点完全在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攀比心之上,他睁大了那双蓝色的眼睛,表情更加气愤地控诉我;
“飞鸟酱!想不到你这么没品味,竟然和硝子一样喜欢这种麻痹神经还不好喝的饮料。”
啪,空易拉罐滚落在地和拉口被拉开的声音想起,潇洒美丽的硝子老师戳穿了某只猫的糗处。
“呵,只是五条这家伙不能喝而已,当初一口就倒了不说,还发了一夜的酒疯,把高专都拆了。”
五条悟带着三分讥笑三分不屑地瞟了她一眼,语气轻飘飘甜腻腻,内容却让人想把他揍一顿。
“是啊,所以超弱的硝子就只能在冷风里吹了一晚,又哭又闹真可怜!”
咔嚓,噗嗤,易拉罐被捏扁和酒液喷出的声音同时响起,第三次世界大战正式打响。
被战斗双方有意拉出战斗范围的我捏着手里的易拉罐,那些复杂的思绪突然就在这样热闹的打闹声中变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