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喜欢挑衅的青年没有退缩,反而将脸凑进了些,可惜,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垃圾话就被制裁了。

“唔……”

电流在模拟出的神经中疯狂乱蹿,我温柔地替他理了理炸起的头毛,只看侧面,似乎是温情脉脉的样子,但听话就让人想报警了。

“真人,不要说那些会让我想杀了你的话,好吗?”

“……嗯呃,为什么不开心呢?我听说……咳咳……在爱人面前和情人……咳咳,是世界上最刺激快乐的事情。”

鉴于他身上能长嘴的地方太多,我还是放弃了捂嘴行动,所以他能够身残志坚地把垃圾话说完。

我已经懒得再问他又去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嫌弃地后退了几步,拿起外套,面无表情地纠正。

“你对自己的定位似乎不太清晰,情人?你跟这种东西没有关系,下属,你也比漏壶、花御和陀艮甚至那些人类差得多,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还是条时刻想反噬主人的狗罢了。”

“飞鸟喜欢的话,我就是狗狗吧。”他歪了歪头,也不在意我的不耐,甚至又故技重施,变出了那幅讨我喜欢的样子。

然而这件事上我铁石心肠,千本樱缠绕着将他捆起来,这次连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都没放过,只留了两颗眼珠子。

我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

“我无所谓你的那些小心思,如果能做到,也随时欢迎你来下克上,但在那之前,你最好识趣一些,不该做的事少伸爪子,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关进猫箱扔进马里亚纳海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