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练地无视晃在我锁骨处的发丝,在布满字迹的稿纸上演算着,头也不回地敷衍道;
“实验室里关押的那群咒术师死刑犯不够玩吗?”
最近咒术特务科已经走上正轨,日本稍微大些的城市也都已经部署好了能够监测咒力波动的监控器。
再加上我捣鼓出了不少功能特殊、能够量产的咒具。
精心挑选出来训练的军人和警察靠着这些咒具处理二级咒灵已经不成问题,一级咒灵靠着极大的人数优势和默契配合也不是不能碰一碰。
我将咒术师与他们打乱组队,交托生命的合作也让咒术师和普通人间看不见的隔阂得到了软化。
已经成为首相的野田泽一郎自然乐见如此,只要人类这种物种还存在,咒灵就不可能消失,浅羽飞鸟能力卓绝,能够掌控住那些桀骜不驯的咒术师,但权利这种东西有多么令人着迷他再清楚不过了,政府不打算让咒术特务科变成第二个总监会,退一步讲,就算我始终如一,也得为未来考虑。
让咒术师融入人群,将自己的工作看做一份稍微特殊些的职业是最好的选择。
与迅速发展壮大的咒术特务科相比,总监会就相当难受了。
擅长最大限度利用资源的我光明正大地在所有小学生入学体检时加了位“助手”,当然,是拎着蝇头版本的。
政府部门和可疑的宗教学校,哪个更可信,家长们可不傻。而在把出生普通家庭的咒术师一网打尽后,我还不忘盯上咒术师家族的白菜。